是有不舍的。
喝多了,难免情绪放大,南知晚在电话里哭,东拉西扯地一通胡说。
许静安安慰着她,突然,手机里传来一声惊呼,电话挂断了。
再打过去就是关机,许静安跟云蔓打了个招呼,敲开1902的门,叫上吴成去酒吧。
许静安很久没来这种地方了,在铂尔曼兼职的那两年,她看惯了喧嚣热闹背后的萎靡、空虚。
如今她一出动,保镖就要跟着跑,许静安干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不去的地方就不去。
许静安找遍了酒吧,也没找到南知晚,不由一阵心慌,直到南知晚用别人的手机打进来。
“对不起,安安,我刚才喝多了,摔了一跤,电话摔死了。”
许静安问了房间号,推门进去。
南知晚见她进来,摇晃着站起来,上前抱住她,“安安,对不起,我就放肆这一回,我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出来,免得给你带来麻烦,就这一次,我就是跟这些平常玩得好的同事们告个别,以后我绝对乖乖在家。”
许静安鼻子一酸,因为她的事还连累南知晚,让她的生活都受到影响。
南知晚那些同事见到许静安,一个个起哄要她唱几首,说南知晚整天吹嘘自己最好的朋友就是梨园新星“四月”。
许静安大大方方唱了几首。
刚过十二点,南知晚就说散了,众人走出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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