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未能接驾,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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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熜走上前去把他扶起来:“你是朕点的宣宁总兵官,北虏未退,你怎能轻离前线?现在有把握鞑子已经先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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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到了三百里外。闹了一个冬,按草原上的规矩,他们的马是必须回去蓄养了。臣仍旧是照例,遣人去烧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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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年余里,北境上基本就是马芳或者自己带队,或者派人出去,年年烧荒袭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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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轮训骑兵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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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目的并不仅仅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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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马芳来了,朱厚熜走到宣府这边的漠北沙盘面前:“摸了十年多,现在鞑子的驻牧地、汗帐迁徙规律,你有几分把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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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把握,臣谈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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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芳耿直的回话让赵贞吉另眼相看,但他倒不敢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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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毕竟也是陛下另眼相看、殊恩拔擢暂署宣宁总兵官的年轻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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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熜反倒点了点头:“就是说,如果是真的打了起来,他们怎么逃,却仍旧有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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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芳摇了摇头:“臣说没有把握,不是不能追,而是追起来就需要拿出东征的准备了,法子有许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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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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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芳把手指向沙盘比划着:“首先是东西两路并进,只留住北面。鞑子若是还往北逃,那就连续两三个冬都守在他们老巢。对鞑子来说,如果只往北逃,两三年下来不知要死多少人丁牛羊,那是死路一条。这是堂堂正正逼他们决一死战,只要决心足够、钱粮充足,鞑子绝无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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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熜点了点头,是这个道理,耗国力。要么俺答不避战,那就一战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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