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错，既然送上门来，弟兄们都别客气。大家都好好过过瘾！到了正日子，我们拿她还有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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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立刻在场子里引起了一阵骚动。拉旺看看蠢蠢欲动的人群，吩咐旺堆在门架下看着，以免红了眼的弟兄们把这娘们撕零碎了，然后招呼我回土坯房歇息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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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我们听见后面乱哄哄的吵成一片，回头一看，弟兄们都挤成了一团，几十双手在赤条条吊在半空的女县长的光身子上乱摸乱捏，女人的身体来回乱晃，高吊着的双手好像要给拽断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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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旺大喝一声：“都不要乱来，排队挨个来，这个女人留着还有大用。”他叫过旺堆，让他搬了块石头放在女人的脚下，让她能踮起脚尖承担一部分身体的重量。看着吵吵嚷嚷的弟兄们在旺堆的吆喝下在女人身前身后各排起了一条长龙，他长出了口气，拉我和桑吉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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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里，我们们摆上酒，半躺半坐着边喝边聊。拉旺先敬了我一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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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这趟辛苦了。好样的，替弟兄们拔了个头筹。有了这个女人祭旗，咱们可以说是万事俱备了。”原来，我走后这一个多月，拉旺他们也没闲着，派出弟兄四处活动，召集圣教军的旧部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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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都的地方总管虽然投靠了汉人，但毕竟名义上还在噶厦管辖之下，所以对拉旺他们的活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加之我们的营地靠近无人区，地方官鞭长莫及，我们这个营地的存在河西几乎变成了半公开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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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少被汉人打散的圣教军弟兄陆续来投。不到一个月，已经联络了上百人，基本上都是在汉人的民主改革中失去产业、土地、家破人亡的河东藏人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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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他看了看桑吉说：“我们已经和恩珠司令取得了联系，那边已经定下来，六月十六祭旗起事。我们这边同时祭旗，你弄来这个女人真是太是时候了。”他的话说的大家都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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