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一声，一道鲜血像条蚯蚓一样从她的鼻孔里淌了出来。她两腿猛地绷直，一股昏黄的尿液顺着大腿淌了下来，哗哗地流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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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她还没吐出最后一口气，我捏住两粒还硬挺着的乳头，飞快地割了下来，然后转身退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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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后一阵混乱，十几个弟兄像恶狼一样冲了上去，转眼间沈医生白嫩的肚皮就给剖开了，冒着热气的肠子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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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弟兄一人抓住一个奶子往下割，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插进了被粗大的肉棒抽chā过不知多少次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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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长地出了口气，慢慢地走向场地中央。拉旺正在那里和桑吉一起收起那面刚刚用仇人的鲜血祭过的鬼头旗。我们收拾马匹武器，走上了背井离乡的不归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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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旗完毕之后，我们又在江边那个小小的营地渡过了一个狂饮乱舞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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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吉告诉我们，他已经和总部联系过了，恩珠司令他们已在山南的竹古塘正式祭旗起事。给我们的番号是卫教军左翼十五马吉，拉旺为首领，我为副首领，桑吉为参谋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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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达完总部的命令，桑吉收起了那个能够收到远方消息的电报机，和我们一起收拾好行装。第二天一早，我们一百二十多个弟兄挎枪骑马，离开了这个让我们起死回生的营地，踏上了向山南进发的漫长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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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们所有的弟兄都是骑马行军，有的弟兄还不止一匹马，但毕竟都没有经过正规训练，多数人甚至没有集体行动的经验。所以一百多人行动起来队伍拉的很长、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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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每个弟兄跑起来都很快，但大队实际上一天跑不了多少路。为避免把队伍跑散，我们不得不经常停下来等候一两天，甚至要派人出去寻找跑散或掉队的弟兄。加上昌都总管对我们很不友善，所以我们还经常要绕开他们布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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