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思行艰难地转头,看向向他走来的迟音。
另一个垃圾。
下一刻,只听啪啦一声,他的胸肌上又出现了一道渗血的伤痕。
“魏思行,只要你肯跪在我的裙下叫主…叫老大,我就饶了你。”
迟音捏着黑色皮鞭,故作镇定,右脚不轻不重的碾了下魏思行的尾尖,一个侮辱性极强的动作,是原主常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