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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实在不适合带领一个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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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消化这新的属于我的过去。有真实感吗?老实说,微乎其微。我想象不出自己带着什么样的心情成为社团的指导,带着什么样的心情参加比赛,又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放弃。唯一能想象的是——不想输。谁喜欢落败呢?被击倒的感觉实在不太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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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也只是想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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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木地板的坚硬度、透过窗户投进来的阳光、汗湿的脊背,还有袁苑桉手腕的温度……全都比这更有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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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愧疚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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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剑道部解散,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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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为是你的责任,她们本来就不应该把责任都压在你一个人身上……”袁苑桉忽然猛一抬眼,“你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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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没有,我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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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长兼主将掉链子,严重影响社团是肯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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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不愉快的事,忘了就忘了。如果不是……我也不打算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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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身体会记得,恐惧也会自作主张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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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双手的颤抖仍未停止,比刚才缓和了,但还是很明显。也许叙事本身没多少真实感,但恐惧的身体和心理感受却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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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第一次败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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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高中阶段,是的。几乎每一场比赛我都看了,在此之前,你真的没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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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输一次就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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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苑桉翻过我的手,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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