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不得,只能承受着他疯狂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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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礼说不出对闻央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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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是一个很严重的词,他只想对她再过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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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意味着倨傲和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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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到她的指尖,再将她的双手都举过头顶反扣住,薄唇重新印上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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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央白天奉上双手是请顾砚礼逮捕她,到了晚上,他真的拷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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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舌吻延续,过了很久,他再次松开她让她呼吸,感受她急喘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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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行为带有天然的安定作用,谁也无法再用语言争吵,只能静静感受彼此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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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央无声无息举起手探到顾砚礼颈后,趁他闭眼平复时,加重按住他的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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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非温存,而是她从《雾源奇案》里学的行凶手法。人在微醺有昏迷倾向时,按住后颈可以加速这一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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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顾砚礼终于安稳下来,她一下子掀开他,步伐凌乱逃到隔壁房间,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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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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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央的大脑混乱一片,连视觉都暂时消失,唯有顾砚礼深邃的眉弓和高挺的鼻梁存在于她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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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婚前协议和委托书的时候反应都没有这么大。对她来说结婚证明就是一张虚伪无用的纸,她大不了不认就是了,又能奈她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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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顾砚礼的强吻,真真切切落在了她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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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央整个人还处在震惊中,想不明白顾砚礼怎么会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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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应有的体面是不越雷池,如果顾砚礼状态清醒,强吻她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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