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问卷

是觉得我会跟你做这上面所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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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央举起纸张，语气出现崩坏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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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一定都要做。这只是调查，方便我尊重你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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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礼严谨地蛊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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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尝试的话，我自然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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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陪，奉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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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情侣是不需要做这种调查的，情到浓时浑然天成；非正常情侣才需要在会议桌上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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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很脏的关系，脏到洗不干净，才有了这份上不得台面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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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央再也不想跟顾砚礼装，举起茶杯就要往对面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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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忽然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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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会展中心的服务人员来补充会议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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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央很狼狈地把文件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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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礼全程都表现的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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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比，闻央看起来反倒成了心里有鬼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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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小姐，顾总说你可能需要用到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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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人员贴心将笔递给她，还有一杯红酒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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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央捏着钢笔，手关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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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内尚未明灯，幽暗气氛就像酒杯里晃荡的猩红液体，随时都会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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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后，她愤愤问：“我要是不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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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礼靠着椅背，她的每一个问题似乎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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