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珠妹看的不忍,问这血是哪来的,熊二满不在乎地说,刚把村里一条黑狗宰了,就算他为全村做贡献了!
一看东西准备齐了,马叔先是拿出一些朱砂粉,跟黑狗血和阴阳水混合,用毛笔蘸了,在铜镜上画了一道很复杂的符。
紧接着,他把铜镜放在法坛上,用了九根蜡烛点燃,把铜镜围起。
然后,他让熊二把其余混合了朱砂和阴阳水的黑狗血拿出去,分给各家,从炉灶里掏点炉灰出来,再掺在黑狗血里,撒在大门口。
随后,马叔又用朱砂在另一面铜镜上画了一道符,中间写了个收字,又让我用红线把镜子挂在葫芦上。
最后,把五方土和盐水装在葫芦里,摆在法坛上。
陈象也画好了十几张符,因为行动不便,让我们替他把符贴在房子周围,包括门窗上面。
我们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终于在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搞定了这一切,本来一间很简陋的土屋,给我们弄的跟碉堡一样。
眼看东方渐渐发白,马叔却是一点不困,精神抖擞,喊陈象躺在法坛前面,他则是拿了一张红纸,覆盖在陈象的肚脐上。
我们几个很久没见马叔弄这个阵仗了,也都是很紧张,大气都不敢出,只见马叔在法坛上了香,然后拿了毛笔,在红纸上刷刷刷写了一道符。
马叔拿起一面令牌,手中掐诀,先是把令牌在法坛上过香,这个叫熏令,道士行法的程序之一,这里虽然是临时法坛,但也要这样做。
之后,他老人家一边掐诀,一边念咒,对着法坛接连拜了几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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