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直到今年,他才生出一个,不过数月就夭折的皇子。
李时珍并不觉得是朱厚熜,做了什么缺德事受了诅咒。
他心里有好几种猜想。
最大的可能,是朱厚熜吃丹药吃岔了,总归可以调理。
一旦开始在脑内思考治疗方案,李时珍就无暇顾及其他的任何事情,尤其是在牛顿这个,与他经常一起讨论惊世骇俗问题的人面前,更是口无遮拦。
在牛顿神秘莫测的微笑之中,他忍不住往深里面想:
“虽然肾气不足或者受损之类的问题,我不是不能治啊,但是,这等小事,有必要闹到部议上,让六部尚书、侍郎全部都来围观吗?”
朱厚熜的脸还要不要了?
这事儿多私密呀!
跟牛顿在一个空间里面,李时珍的确充满了激情与创造力,他的脑洞越开越大:
“我不知道其他官老爷的子嗣情况……”
“莫不是朝廷之中的建筑材料,含有什么毒性?导致整个六部都成了没根的东西?”
“大明百官要完了?”
李时珍越说越大逆不道,蓝道行简直想把自己的耳朵捂上,或者恨不得此时此刻自己是个聋子。
叛逆啊!
李时珍的九族太叛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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