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父只得作罢,但取来许多金银,交与左良。
左良仍是未有受之。
王父只得将之交与王守。
左良对此未有多说些甚,与王父辞别,离去城中,往他处而去。
行在城下,王守回头张望,本想寻黄巢身形,但张望许久,未有所见,此教他心中叹息。
左良笑着问道:“可是在寻你那好友?”
王守点头说道:“正是,正是。但此人与我乃多年好友,我今离去,他当是知得,但不知为何,不曾来送我。”
左良说道:“你日后这位好友,可不得了,我观其面相,非是善茬。”
王守有些诧异,说道:“先生,我等不是学医,为何听着先生言说,更似那修道的,而非学医的。”
左良笑着问道:“何以见得?”
王守说道:“但先生与我父亲言说,以双足丈量天地,此乃修行之理,又曾与我言说,观面相之说,此却似那修道的道士,而非是学医的。”
左良笑道:“我乃修行的,而非修道的,医术不过偶然习之。”
王守问道:“修行与修道,有何区别?”
左良说道:“修道是修行,修行不尽是修道。”
王守若有所思,半响后,问道:“既如此,我可是修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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