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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重阳闻听,愣了愣,问道:“老先生这般感慨大方,敢问老先生姓名?”
老者说道:“我姓刘,你若不弃,称我一声刘先生便是,我乃是通读儒学者,可与你教导许多。”
王重阳起身一拜,说道:“老先生若肯教我,我自愿习之。但我除了身中有些许银两外,再无他物,无有能报答老先生之处,于心不安。”
老者摇头说道:“不须你报答,但你能与我好生畅谈一番,便是足矣。”
王重阳问道:“为何老先生执着于与我畅谈?”
老者说道:“但我甚少有见有真学识者,今见于你,见猎心喜,故有心与你谈说。”
王重阳再是问道:“便是有心谈说,亦不该将家学教与我,这般教我有些受宠若惊。”
刘先生笑道:“今时天下大乱,不知何时方能止息,说不得有日我之家学便是失传,今传与你手,便不算失传。再者,我素来不喜藏私,便是我那些徒孙,若要习得,我亦是将之教与,不曾有瞒。”
王重阳闻听,再三拜谢于刘先生。
刘先生遂教王重阳跟随,与一众徒孙汇聚,便是要回府。
那些徒孙见着王重阳衣着寒酸,有些不屑,但见着先生愿意,便未有多说些甚。
王重阳未有理会那些徒孙,似从不在意。
一众行走许久,归于府中。
刘先生迎着王重阳入中堂,奉上茶水,以礼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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