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荆州一城中,刘先生府里。
王重阳在此学儒多时,略有所得,但刘先生府中藏书不多,他读尽之后,便是无书可读。
王重阳未有要懈怠歇息之意,反而是知得此处无有学识,他便是要离去。
一日,王重阳于中堂与刘先生见面,正式提出离去之说。
刘先生感叹万分,取茶水为之享用,说道:“你读书甚是勤勉,我见之亦有心惊,我不如你也。昔年我幼时读书,常常借着诸多事儿,糊弄过去,贪图享乐而不自知,你却是不同,你之目中,只有学问,你乃我生平仅见,最为坚毅者。”
王重阳拱手一拜,说道:“不敢当先生如此之说,今能在先生府中读书学儒,乃我之荣幸,于先生此处所学,若不得先生准许,在下定不外传,望请先生安心。”
刘先生笑道:“为何你会这般言说不外传之事?”
王重阳说道:“但我知得,先生传我之论语乃家传之学,我今学得,乃是先生法外开恩,我怎有颜面将之传出,故我有此言,绝不外传。”
刘先生摇头说道:“你有此言,我便知你学得论语精髓,但你不必如此所做,若是从前,我定然再三告诫于你,不得外传论语,然则如今之天下,自安史之乱以来,论语早已非是稀世之作,若用些心思,可寻得论语,故你不必有此言,若是遇着有才华之辈,尽可相传。”
王重阳听得其言,朝其深深一拜,说道:“先生大义。”
刘先生说道:“谈何大义之言,不过是因家学已落寞,故而有此言。”
王重阳仍是推崇刘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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