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目送其离去,有些不舍。
身后有徒弟说道:“师父何必这般看重那厮,我观那厮未有甚出众之处。”
刘先生摇头说道:“你不懂他,你等皆不懂。”
那徒弟有些不屑,说道:“我不须懂他,若是懂他,岂非如他那般寒酸落魄。”
刘先生闻听,笑着摇头,望向他人,问道:“你等亦是这般认为?”
徒子徒孙俱是说道:“他正是寒酸之徒也。”
刘先生叹道:“若是这般所言,足以见你等,连论语尚不曾习全。”
徒子徒孙有些不服,说道:“我等倒背如流,如何言说不曾习全?”
刘先生说道:“你等自知其表,不知其里,如何算作习全?如是王小友所言,寒酸落魄又如何,不过身外之寒酸,其身中无上高贵,你等岂知得这等?”
徒子徒孙俱是沉默,无言以对。
刘先生摇头说道:“你等且看着他,其来日必然为贵人,你等当为今日所言而懊悔,不得学识,见他如井底之蛙,但得学识,闻他所言,当如蜉蝣望青天。”
徒子徒孙有些不信,但不曾再反驳刘先生。
刘先生沉吟少许,教人取来纸笔,徒子徒孙不敢有违,快速取来纸笔,奉于刘先生身前。
刘先生在纸上写上二字,乃为‘重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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