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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痛失三月工钱的菊生白了他一眼,没好气接道:“你想说什么?”
兰生忽然有些羞涩,“她今天在马场夸我漂亮唉,你说她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少白日做梦了!”
菊生将他甩到了身后,兀自进了屋。
“唉,我怎么白日做梦了,我难道长得不好看吗,你给我说清楚!”
兰生紧随其后追了上去。
纵使是初春,夜仍有些寒。
梨花绣榻上盖着锦被的楚今燃又做噩梦了。
梦里,他重回到了昨日的那个马场。
在马背上颠簸失重的感觉又回来了,他手脚无力、四肢酸软,被颠得头晕眼花,恐惧极了。
他努力抬起头纤细洁白的脖颈迸起了青筋,想要大声呼救,却怎么都喊不出来,心脏咚咚咚跳动,胸口抽搐般的疼。
就在楚今燃无比绝望至极,忽然之间,眼前的景物全部散去了。
颠簸感消失,一取而代之的是平稳的坚实感。
这股坚实感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却又有些不同以往的怪异。
他下意识低头,发现此时的自己正跪伏在榻上,四周衣衫纷乱。
楚今燃在一旁看到了昨日自己穿的那件绶蓝色的盘领外袍,上面还压着一条红色的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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