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正觉得困惑。
就听啪的一声脆响,是瓷器落地的声响。
她抬眼正要看去,却是熟悉的小院。
萧怀言身穿县令服,从外头进来,步履匆匆。
“我这些时日没来,他如何了?”
葛老将药材放到药碾槽中,踩踏碾轮,碾研成粉末。
“能如何?也不理人,也不配合吃药。”
萧怀言一听这话就急了。
“先前不是好好的吗?”
“好什么?先前都是那丫头灌下去的。也不知你哪里找的人,胆子是真大。不顾将军冷脸,直接上手。”
一边灌还一边软声安慰。
——“公子眼下瘫痪在床,无法下地。柔弱不能自理,可吃了药就好了,”
不,他不想好。
——“奴婢知道您为什么不想吃。”
——“药汁喝多了,会想上茅厕,您怕不方便。可奴婢每月能领半两银子,这都是份内之事,帮您解决那事,并不觉得冒犯。”
不。
魏昭觉得,他才是被冒犯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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