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还敢喝酒?”
魏昭走过去,踢开碍眼的瓶子,居高临下看着她。
虞听晚迷迷糊糊:“兑了水的要便宜些,本七文一瓶,奴婢好说歹说,才六文。”
魏昭:“不是说每个月能得半两银子吗?怎么不买贵些的。”
她才舍不得呢。
她一个低贱之人,哪里配用好东西?
这酒其实也不该买的。
只是……
今儿爹娘忌日。可他们连墓都不曾立。
她眼泪吧嗒吧嗒流:“好烫啊。”
魏昭拧眉。
“哪里。”
虞听晚把手送过去。
她的手很粗糙干裂,还有茧,显然是干惯了粗活。
魏昭:“烫着手了?”
她点点头,很快又摇头。
魏昭蹲下身子,和她平齐:“那是何处?”
虞听晚摸摸头,摸摸脸,又摸摸腰身。
她哽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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