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着银丝云纹,外披荔枝肉过膝绣花褙子。
蜜蜡做的耳坠,质地轻,色泽温润柔和。如两滴凝脂,在耳畔轻晃。
“魏昭也将她养的极好。”
婆子低低劝:“夫人,您可要下去见见?”
嘉善见虞听晚重新回了茶楼,这才缓缓放下布帘:“你听她刚才说的那番话,就该知这孩子心思比谁都细腻。”
“母亲走的时候,我还小,若非姑母待我如己出,我……”
她道:“我比谁都清楚,在孩子眼里母亲的角色有多重要。”
“我和傅居前些时日,整宿整宿都睡不着。不敢想火灾给她留下的阴影有多深。”
“最亲的人在她面前烧成了灰烬。她如今不怕火了,这中间又是如何逼着自己去克服的。”
“她知我惦记她,也知我曾经在弄丢她时险些疯了。可我和傅居只是亲生父母,没有养过她一日。”
婆子是伺候她的老人了,当初生产时也在。
一听这话,更是揪心不已。
“主母。”
嘉善垂下眼:“我不想为难她,亦也不想让她……可怜我。”
她没再说话。
车厢内一时陷入死寂。
嘉善的手搭在膝上,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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