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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听晚不适的按了按心口。
上辈子的杳杳不知,那是什么。
可她却知道,那怕是最后的诀别。
两人没有以后了。
她落水身亡,那魏昭呢?
可是也遭遇了不测?
虞听晚在隔间时,魏昭出去了一趟,再回来时,手里端着雕红漆海棠花托盘。
托盘上放着瓜果点心,都是切好去了皮的。
魏昭在石桌上放下,朝隔间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才拆开应扶砚送来的信纸。
他冷淡一目十行。
开始一大堆废话,是要钱的。
都有应殷那个冤大头了,还不忘从他手里再抠点。
魏昭直接无视。
往下看。
都是正事。
比如前提前丁忧回来的杨尚书令,从一回来就在六部大刀阔斧。
坐着上这位置,丁忧三年,回来恢复原职,没被人取代,一是本事够硬。二……他是狗皇帝的人。
魏昭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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