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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隔壁有了动静。
应扶砚穿的很厚实,手里捧着暖炉,抬步而出。
他身后的小厮手里拿着风筝。
小厮朝门口等着的婆子道:“正巧掉在我们公子院子里头,婶子瞧瞧,可是这只纸鸢?”
婆子却没有第一眼看纸鸢。
视线却先落在了应扶砚身上。
她知道隔壁住着五皇子的亲信,身子不太好,每次煮药,药香味总是飘到主母院子的后花园里。
主母平时除了在屋里,最多的就是后花园,那里的花,都是主母亲手料理的。
那儿也和隔壁挨得最近。
刚开始,她还提过味道不好闻,要去隔壁说说,哪有人露天煮药的。
可主母没许。
——“苦吗?”
——“可闻着药香,也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人都踏实了。”
乍一看应扶砚,婆子心下一骇。怎会有人虚弱病成这样。可总不好对着陌生人一直看,她连忙撇开视线。
“是,就是这纸鸢。劳烦小哥了。”
说着,正要去接。
就见应扶砚双腿不稳抬步往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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