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觉得她一惊一乍,一点也不像自己那样稳重。
她随意挑出几件。
语气平淡,却足够在外头轰动。
“二皇子应峙跛脚后郁郁多载,为了发泄和小妾闹的动静极大,时间久了,雄风就不太好。他爹嗑药,他也嗑药。”
价值昂贵的扇子从沈枝意手中脱落,啪一下掉在地上。
最是爱惜的她,却顾不得去捡。
虞听晚:“工部尚书,周玉柔的父亲。这几日没上早朝,请了病。你可知为何?”
“不知道?”
谁在意那贱人父亲怎么了!
“也没什么,不过是上了年纪却不服老。他是靠着岳家扶持才得以平步青云,怕被同僚笑话他不知恩,又怕被笑话这个岁数还花花肠子,故不曾纳妾,但在外偷偷养了个年轻貌美的外室。不羞不臊时给闪了腰。”
沈枝意:???
她严重怀疑,虞听晚是钻人床底知道的。
她可以笑话周玉柔一辈子。
虞听晚想到了什么:“对了,还有曹伯公。”
沈枝意:“这我知道。”
曹家兼祧的事,曹伯公大义灭亲,为此上公堂的事已沸沸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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