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又过了一天。
青鸦再一次飞回来。
在趴在地上睡觉的伏猛头上转了三圈,学着又不知哪里听来的话。
“狗杂碎。”
它大叫。
“整日屁事不干,就知道往娘们屋里钻。你这天打雷劈的畜生,倒是钻自己婆娘啊!你钻别人的?”
伏猛觉得好吵,一巴掌拍飞。还抓了它好几根羽毛。
“啊!”
顺国公府很热闹,皇宫很死寂。
应乾帝的头又开始疼了。
在青鸦蹦蹦跳跳,学着坊间孩童的小曲儿——爹爹的爹爹叫什么,爹爹的爹爹叫祖父时。
应乾帝五脏六腑,全身都开始疼了。
身上的烫伤也不知为何,变得严重,瘙痒不说,还开始流脓。
外头依旧下着雨,等青鸦开始含情脉脉:“彩英,彩英。”
应乾帝身子越来越差,终于大发雷霆,殿外跪着一群太医战战兢兢。
被软禁的抱朴骤然提出大晋多地水患,城池内涝,田舍毁坏灾民无数的骇言时,帝王召见。
夜色正浓,虞听晚从盥洗室出来,魏昭正抬笔写写画画。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