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孽种一并处置,可魏昭没同意。”
“不是,别人的孩子,他紧张什么?”
虞听晚眨巴眨巴眼。
“他善良啊!”
曾被魏昭扔去坐牢的沈枝意:???
虞听晚温温柔柔:“这种好品德男人真的少见。”
“不是,你怎么说得出口的?”
虞听晚充耳不闻,她甚至矫揉做作很大声:“是,丽嫔罪孽深重。可孩子是条生命,是无辜的啊!”
“应扶砚登基后,应承可算能游山玩水,变卖了手里所有值钱的物件,若是可行,四皇子府都想变卖了,看那架势此生不会回京。”
“狗皇帝遗臭万年,死了连个吊唁的人都没,便是忌日也没人给他烧钱。”
“那孩子不是他的种又如何?若丽嫔丑事不被爆出来,他也该喊一声父皇的。没准乐意给他烧一烧呢。”
沈枝意:……
缺德。
难怪你们做夫妻。
回了澜园后,虞听晚先回屋,将盆栽放下,准备出去时,倏然顿足。
她扭头,去看身后的床榻。
准确来说,是被遗忘在床榻幔帐上挂着的避子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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