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嗯,公子是正人君子。”
魏昭乐了:“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吗?”
男女之间,还能是什么?
虞听晚继续点头。
“那还说我是君子?”
虞听晚很有底气。
“你看着面冷,但心善。”
心善?
这两字,倒是听着让人倍感荒谬和滑稽。
魏昭都忘了,他手里到底沾过多少血了。
虞听晚见他不信,便说给他听。
“你若品行不端,如何会让萧县令这般照看?又得葛老费尽心医治?底下亲信忠心耿耿?”
“公子待我也好。”
“刚醒那几日,我不慎摔了你的药,公子都不曾对我计较。”
魏昭:……
他那是本来就不想喝。
“我先前醉酒,公子不顾伤势把我抱回床上。见我念及旧事哭的不能自抑,公子哄我,还照顾了我一夜。”
“虽说那夜您也在我榻上睡了,葛老和萧县令都觉得您太有心机,故意留宿占我便宜,可我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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