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泽县的老大夫不敢作保直接说有孕,可暗示意味明显。离去前不忘道:“夫人多多注意休息,身子为重。”
虞听晚抚摸着平坦的小腹,眸色温柔。
送走了老大夫,檀绛再回来时,走路带风。
“夫人!”
“属下这就写信告知将军。”
“那老大夫未说滑脉,无非是老滑头,您又月份太浅,怕诊错闹了笑话。可他方才就差明着说了。”
檀绛激动的不像话,就好像她才是孩子亲爹。
见虞听晚起身,她连忙跑过去。
“生孩子遭罪,怀胎九月亦是不易。属下扶着您走,都说头几个月最得小心。”
虞听晚拍拍她的手。
“无需这般紧张。”
她腿又不是废了。
“得紧张的!”
檀绛:“这可是您和将军的头个儿子。”
虞听晚:????
怎么?
你还重男轻女了?
虞听晚纳闷:“为何说儿子?”
檀绛理所当然:“顺国公府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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