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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压了过来。
动作带着躁,也比往日要激烈。
虞听晚温顺的配合,让抬腿就抬腿。
她还不忘让魏昭去解幔帐上的避子香囊。
魏昭解了,想了想,又给塞到了虞听晚枕下。
虞听晚:???
好吧。
想起来了。
宁素婵去郊外前,特地留话。
——“子嗣的事不急,怀胎生产遭罪,你媳妇还小,再养养。”
往后的一段时日,那荷包一直在枕头下压着。
直到檀绛跑过来问,可要准备月事带。
抱着花盆打量,这段时日明显吃好喝好,还变得嗜睡的虞听晚:???
她都没用,不用补新的。
魏昭刚从书房回来,就看到院内急得团团转的檀绛。
檀绛看到他,连忙跑过来。
“将军。”
檀绛:“夫人方才不慎把新帝送过来价值千金的花瓶砸碎了。”
魏昭闻言一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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