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却不觉得有什么,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手腕轻转,酒水轻晃却不曾洒下来一滴。
“应殷和如今龙椅在上坐的那个,有什么区别?”
“用着你时千好万好,用不着你时就嫌你活的太久了。”
他语气平淡:“你该有数,当年我父亲之死并不简单。我若扶持应殷,顺国公府惨案便能重演。”
空气有过片刻的稀薄。
魏昭睨着他:“来寻我,这是……想好了?”
“不然能如何?”
从魏昭死里逃生回来却装重病,他就知道猜到魏昭心里存着事,会有一番大动作。
“不瞒你,我和父亲商量过了。”
“他虽没点头,可也没拦我。”
萧怀言垂下眼,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重重放下。
想笑,却格外勉强。
风声簌簌,吹拂他的衣摆。
“这些年我庸碌无为,在外装傻充愣,便是我娘都蒙在鼓里,她恨铁不成钢时常恼我没出息。全上京的纨绔我榜上有名,时常要闹一通,让别人瞧瞧萧家子这混球又做了糊涂事。便是后头我有了心仪的姑娘,我都没法用碾压周瑄那样,国子监考核时把楚六郎压下头。”
他可以做倒数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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