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究竟是永恒明亮的星星，还是光芒转瞬即逝的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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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能力，才华，在别人的人脉和权力下，被轻而易举的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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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究竟是能力重要，还是人脉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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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的水声噼里啪啦，水珠在她的脸上蜿蜒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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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澡，她洗了很久，直到热水器里的热水告急，直到她的情绪捡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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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毕业前，大家迷茫未来之际玩笑，若实在找不到出路，就去非洲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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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的法语使用率很高，是大量的法语毕业生的归宿。若有更好的机会，没人会去条件艰苦，思想贫瘠，危险系数很高的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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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走投无路到这一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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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今尧打开求职软件，看看有没有更好的选择，但并未发现新的招聘发布，随后又登录了邮箱，看着石沉大海的简历，没有任何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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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近鹏打来电话，问她省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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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今尧打起精神，尽量不让对方听出情绪，“题的难度一般，资料分析算错一个，其他正常发挥。”他的职业习惯会要求姜今尧每次考试后复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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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近鹏在办公室，回音很明显，“好，尽力就好，你不要有太大压力，慢慢考，一边上班一边考，比全职备考压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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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姜今尧辞职了，若他知晓，定会将人赶回家，让人全职备考。在他眼里，要么老师，要么公务员，只有稳定才是第一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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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姜今尧停顿半晌，问：“你在办公室？今天有晚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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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近鹏在抽烟，吸了一口后回话，“嗯，让他们自习，我回办公室歇会儿，喝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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