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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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科回忆，低声念了一遍她的名字。他比苏岸扬高了两届，高三的时候略微听到过，他‘嘶’了一声，“我突然想起，大二的时候，正好是你在云沙一中，你和哪个职校二流子约架，喊我撑场子，我隐约记得二流子提过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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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回忆越发清晰，笃定道：“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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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岸扬回头看一眼，同时压低声音：“你小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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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非主流时期，年轻人血气方刚，动不动就武力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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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回忆点好的。”那年职校二流子每个周末趁她回家，都会在路上拦截骚扰她，苏岸扬怎么可能旁观，当时他带的人是对面的两倍，对面瞬间怂了，所以没真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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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科的转述中，因女生发生的矛盾，应该是女生不乖，四处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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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岸扬一口将茶饮尽，方才喝了酒，正好醒神，“当时收拾那人，她不知道。她是典型乖学生，和你我不一样，人每次联考都是全市前三。”唯一一次，她跌出全市前十，并且.....是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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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科给他续茶，“啧，我说她不好了吗，忙着辩解做什么？”他从没听过苏岸扬提及此人，“我明白了，这是你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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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商周这么说，他也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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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岸扬否认：“不是，别瞎说。尤其别在她的面前瞎说。”她自尊心强，有些玩笑不适宜同她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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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否认就不存在吗，我猜你心里的情愫正像这缕烟，缓慢升空，渗入血液，捂不住的。”他是旁观者，清醒地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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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目光默契盯着香烟蜿蜒升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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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岸扬回过神来，发觉自己被对方带进去了，“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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