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己，先好好爱自己，才有能力和余力爱别人。”说完，他看向对方神情。又说：“不会失落，没在我心里排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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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今尧：“不会，如果你说我是第一，那我反倒会觉这番话的真挚度要大打折扣。”她很赞同，只是在履行上不如他。“我也觉得，应该以自己为重，不过我排在你的家人前面，倒颇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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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列，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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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今天第二次说我笨，到底谁笨？是谁高三数学考二三十分？是谁蠢到物理题的摩擦力都找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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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考过二三十分，哥闭眼做都能及格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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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开始拌嘴，影子被光影拉长，投向古老垂柳身侧，声音也越来越远，不过风会带来，留给古老又孤寂的柳树，由它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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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岸扬挤出两天陪她，已是极限。两日里，两人没有逾距行为，沙发上各处一隅，不刻意寻话聊，逗猫逗狗，是她来王集后，最轻松惬意的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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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事务繁忙，两天后回江淮，再飞纽约。姜今尧在他走后第一天颇为不适，总觉得家里空落落，安静得叫人不适应，又像有人拿了针管从她的心上抽了管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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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面上，她的生活依旧如故，不断写材料、开会、下乡，依次重复。她一直忍，姜今尧觉得自己像火山，休眠期冷静沉寂又包容，但爆发时是毁灭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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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排班，其他本地老同事都是假期最末或最首，唯独外地的她值班，横在假期中间。前面放两天，后面在两天。姜今尧鲜少生气，看到值班表时，脸色极难看。\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