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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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雾的长驱直入，如同一只不可见的大手，扒开他赖以伪装的假面，将那团令人生厌的破烂棉絮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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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相处那么久，对你的情况肯定有了解。林曦雾理直气壮，你从来都不会二话不说把我拖到结界里，一定是心境不稳，影响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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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低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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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满意了？说话间，从唇齿间溢出几分自暴自弃的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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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想着，趁教你画符的这段时间平复心绪，继续如常与你相处。他握住皓腕的手逐渐用力，那样，你什么也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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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也何尝不是另一种美妙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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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雾，我警告过你，也求过你，但你没听。顾无琢眸色阴沉，一点点拉近距离，我对你的那些念头，你都听见了，有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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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林曦雾曾经与他说的，那些有关未来道侣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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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琢一条也不曾满足，而以他的情况，恐怕极难再满足。他回不到过去的模样，与林曦雾的结局，必然是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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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不过是提前撕破脸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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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间，他已将她逼到死角。小姑娘缩起身子，未被束缚的手撑在地上，紧攥临时捡到的墨笔，瞪着一双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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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次，是真的想做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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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琢看向被他牢牢握住，动弹不得的细腕，猛地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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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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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肮脏不堪的想法，停留在脑海中就好。若是施加在她身上，让她难过，无异于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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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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