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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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琢将她的另一只手也抓住，靠上椅背。林曦雾一个踉跄，身体倾倒，险些撞上他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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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的呼吸蝶翅般拍打唇瓣，就在不久前，她真心实意地与他相拥而吻。此时此刻，二人之间，如同横隔天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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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廿三，大吉，宜嫁娶。顾无琢温声道，从那日起，我日日用我的血肉喂你。从此以后，我们没有生离，只有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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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雾抽气：你想关我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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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起眼，嘴角划出好看的弧度：待我死了，你自然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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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蛰伏数年，计划复仇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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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最初，便是他贪得无厌，在亏欠她的情况下，还未经许可，便强求垂怜与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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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没有她离开前的那句表白，他便不会像现在这样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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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琢一直以为，自己的识海缠绕邪气，才会频繁失控。可现在他异常得清醒，却比过去所有的时间更加像世俗眼中的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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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手一挥，仙剑飞入竹屋中，安静地躺在梳妆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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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琢转动轮椅，跟着进来，上下打量周围的装饰：还觉得缺点什么？或是有什么想要的？我为你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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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雾干巴巴地回应：都足够，没有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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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脑子一团乱，只觉得一切都和先前不同。顾无琢的态度变化太过突然，像是心中的壁垒一下子尽数崩坏，成了彻头彻尾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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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我晚上再来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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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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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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