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把你之前问过的问题，再问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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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抱住他，明明已经浑身颤抖，却用力屏住眼泪，朝他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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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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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以为要被我杀死的时候，问过的问题，再问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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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上是春风般的笑容，少女身穿喜服，凤冠霞帔。说话间，沾染尘土的面颊泛起桃色，仿佛寻常出行，回眸见心上人的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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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琢蓦地止住呼吸，片刻后，他低下头，神使鬼差地开口：你说过你喜欢我，当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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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曦雾回答，眯起的双眸中泪光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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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琢，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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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同晨间薄雾，海中泡沫，于他的怀中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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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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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雾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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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身边人死亡时力道渐消,逐渐失去声息的过程。而是像少女的名字一般，浮于江面，一遇日光,便飘散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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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顾无琢用尽心力,依然无法感知到半分她离开时周围的波动。林曦雾未曾说话，她与他之间,从来都是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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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感知到，顾无琢也不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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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留下她，大可以和山岳倾合作,通过气运之子来威胁此世天道。重回乾元门的这段时间，他看得分明,若是遇上世界存亡与书中人物二选一的节点，天道必然会放弃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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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林曦雾不为人知的那些手段，他只要与山岳倾合作,伪造气运之花的位置，便能轻而易举地引女郎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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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样一来，阿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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