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声音几乎听不见,“你有看过我的预言球吗?”
拉斐尔皱了皱眉:“我记得你小时候没去地下室摸过预言球。父亲有带你去过吗?”
阿莉娅摇头:“没有。我没印象。”
拉斐尔低头转着茶杯的把手,沉默不语。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困在一条看不见尽头的地道里,不知道应该往哪里走。他说不清自己究竟在担心什么,也不明白到底希望从阿莉娅口中听到什么。
他只知道,现在的自己无法拒绝阿莉娅。
可是如果知道他们会到今天这样的地步,那他前几年愚蠢的决定和坚持又算什么呢?还是说,如果、如果他跟小时候一样,以哥哥的身份关爱她、亲近她,甚至更近一步,像马尔福的母亲纳西莎一样,以妈妈的态度呵护她、管教她,或许他和阿莉娅反而不会像现在这样。
拉斐尔用手拧了拧鼻梁,不愿继续深想。
他张了张嘴,本想问问妹妹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不想显得啰嗦,或是太过缠人。
于是,他只是轻轻地吐出一口气,语气平静地问:“阿莉娅,你……在担心什么吗?”
阿莉娅垂下眼睛,沉默片刻,才低声说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对我们家族了解得太少了,不是吗?”她顿了顿,又问:“拉斐尔,你真的,也一点都不记得母亲了吗?”
拉斐尔望着她的脸,缓缓摇头。他知道,母亲在妹妹出生时就去世了。而他当时虽然已经两岁,但对母亲同样没有任何记忆。
小时候,他曾问过父亲为什么自己什么都记不起来。父亲说,那年因为目睹母亲去世,他也病得很重,昏迷了好几天,醒来后,估计是由于创伤障碍,之前发生的事情都记不得了。
拉斐尔凝视着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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