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之中。作为梦的主角，她们有能力在一两年的平均期限到达之前就把那个虚拟世界玩透。而不是如此这般过着无趣又无力的日子，承受着不该承受的道德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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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该如此，与自己这种人纠缠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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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窗外能下雨该多好，杜芢这样想道，那么无论是荀安还是她的呼吸声，都不会在寂静中被彰显得过分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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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灵魂被蒙住头摁在了名为黑夜的幕布里，只是一条待宰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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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她低声询问，她在一片漆黑昏暗中望向自己的左手，身后的荀安不会看见她脉搏上那片烧痕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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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我能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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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唯一能用来表现感恩的形式了，就像过去无数次讨好母亲一样，她只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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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然半晌，才等来一句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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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你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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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描摹过怀中人锁骨的轮廓，哪怕是杜芢也理解了这动作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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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脑海里闪过些许过往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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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中徘徊了三百余年的她自然也并非白纸一张，在这她所热爱着的最高杰作里自然是什么机器都能存在，什么服务都能出现，什么体验都能降临。但她倒真没与真实的人类有过这方面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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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不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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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不得删除存在痕迹的现实三十年自不用多谈，在梦里接触的十一人里也鲜有人与她足够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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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抱着集邮心态的男性倒是不算少见，他们在梦里享尽了所能享受的一切后自然也容易把目光放在身为女性的她身上。无需爱意，无需理解，只是因为“她是个女的，他还没得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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