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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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上说有密医，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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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上也说密医执行后的下场是血崩与不孕。”他轻搓她手臂上的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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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怎么办？”她又哭了。吓得六神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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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们有同意书，堕胎手术也是很可怕的，你千万别听信什么无痛流产的谎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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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书上不也说第一次不会很痛，你却痛得纺不再让我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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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跟你谈这个！”她指他胸膛，庆幸他们消费的地方是有包厢的茶艺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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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导回正题。我看过报导，所谓的人工流产是以一种类似汤匙的机器伸入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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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然后抓住胚胎，加以绞成烂泥，导流出来；不然就是以大钳子探入子宫刮刮弄弄，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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胚胎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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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说了！懊恶心！”害喜加上想像画面的不堪，她脸色苍白地抓来垃圾筒乾呕。“我不想受这种痛，但我能怎么办呢？”她脸色始终苍白。手脚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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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托起她下巴：“我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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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我才刚升高三，与你相同要往联考的窄门冲刺。我不要为了孩子当黄脸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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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要求我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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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安抚：“嘘，只要生下孩子，你仍可以再读书，只是晚一年而已，可以追上的。何况，我们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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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变成两个家庭的问题后，比较可以解决；我们毕竟还小，没有本钱学人私奔，只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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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一顿，然后将问题丢给他们了。反正你我的父母早认定我们是一对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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