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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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一副蠢样也知道骂也没用！”李举韶泄气地坐回床上，捏了儿子鼻子一下。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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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甜语诱惑：“小毓乖儿子，来，叫爸──爸。叫呀！叫爸──爸，不然叫我老头呀、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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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的，基本上我也不大有意见，只要别叫我老不死的就可以了。叫呀，叫呀！我的儿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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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八个月大就会叫爸爸。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无三不成礼，快叫，快叫，昨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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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过一次，你今天不可能会忘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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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ㄇㄤ…ㄇㄤ…”小阿子玩累了，开始讨东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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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ㄇㄤ你的头啦！不会叫爸爸就不许吃──等等！你不可以叫ㄇㄤ…ㄇㄤ！你要先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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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ㄅ”字头的发音才可以去研究“ㄇ”字头的叫法。来，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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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颗牙的傻笑是唯一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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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他将儿子抱得高高的：“你呀！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污也！虽然你的奶粉费有一半是你大伯父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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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我没出半毛钱，可是我好歹也是劳心劳力又讨皮肉痛让你生下来的耶，要不然你早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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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坨被绞烂的血肉丢到马桶冲到化粪池，当有机肥料的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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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骂也听不懂！浪费口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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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儿子热情地以口水洗他的脸，到底抚平了些许李举韶近二十四小时来的严重郁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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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看在你有在忏悔的分上，赏你一瓶牛奶喝，饭后水果是木瓜，吃了不会变傻瓜。”叨叨念着，将儿子抱在左手，一同挤入两坪大的小厨房，泡牛奶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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