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杨敦日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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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零食已不再是我们之间的话题，那，可以爽快地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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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戒备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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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耸耸肩：“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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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点头：“非常好。”草率而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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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极有耐心：“那真好。”凉凉薄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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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太阳！”她手指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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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配合地看过去，点头：“看到了。”将她脸蛋扳回来。“继续，你这红肿的双眼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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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不耐烦：“你为何硬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那又不干你的事。”用力打掉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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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敦日勾起笑，双手收入裤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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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不干我的事，即使我以为我们是朋友。”这笑，好客套、好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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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面孔她心一抽，硬声道：“我们是朋友，但朋友是有界线的！”为什么他失去了平日的敦厚体贴？吃错葯似的逼她，她才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因为想家而哭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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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得用这种虚假的面孔对付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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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敦日仍是在笑。心中的火气有多旺，眸子就有多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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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线？那是说，我超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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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从不追问别人不愿说的隐私，因此我也希望你别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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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说，我也该提醒你，对于我“糟透了”的穿衣品味，其实也是你的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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