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舞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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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我的错。”斯文男子有着一贯的绅士风度，承担下所有过失，并伸手扶住季曼曼的手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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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士开始不能自已的发出绿巨人的笑声，若不是酗酒嗑葯，也许就该带她到耳鼻喉斗求诊。你知道，小病不留心，养成大病时，往往就是绝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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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明确的，这是讽刺人的话，近乎骂人了，但由于发言者一本正经，口气又极之平淡温和，让人不仅要忍下怒意，更要苦苦克制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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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种对女士失礼的批评，正常的护花使者都该加以挺身驳斥，但由于季曼曼的舞伴前一刻才吃完她的排头大餐，实在很难完全站在她这边同仇敌忾。于是男子只是有礼的笑，在将季曼曼带出舞池前，回道：“多谢关心，再一次向你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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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们退出舞池三分钟后，季曼曼才回过神，没头没脑的问：“什么是绿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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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罐头的牌子。”她的舞伴替她端来一杯果汁压惊，顺便坐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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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那又怎样？”季曼曼脑筋仍是转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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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微笑，一双正经的眼飘入了三分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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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八成忘了跌跤之前，你笑出一长串恐怖的笑声。或者你较希望听到别人称那为‘火鸡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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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曼曼眼中的迷糊霎时消散得不见踪迹，似水的瞳眸眯成备战的精锐：“你很乐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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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显然不怕死笑得很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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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始终改不过来被吓到就会失神迷糊的毛病，我以前听人说过，今日真是三生有幸得以亲眼目睹。很不错，那样让你看来真实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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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娇声拖得好长。“那是说小女子我至少有七分虚伪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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