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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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她的香闺进占了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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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但并不感到难以适应，彷佛一切理所当然该是这样。是因为知道两人当过夫妻吗？还是身体早已对此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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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在未失去记忆的现在，她是“第一次”与男人分享一张床。天哪，父亲与朗儿也在宅子中过夜哩。她得想想为什么昨夜原本在谈婚礼他们各自有坚持，后来为何会变成一发不可收拾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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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这一定会发生，毕竟梦里温习过数次。看不真切春梦的实景，但氛围却是火辣得令她醒来良久也忘不掉。卫极的吻常给她自制的疑惑明明是火热至极的吻晕她了，那般放肆又怎会给她他正在克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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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她才了解，他的确是在克制。他总是想做的比深吻多更多。但不合宜的场跋、不台宜的地点，加上她还不“认识”他，隔在陌生人的界线外，他怎么做都是唐突。其实他一双眼已够放肆了，不然为什么她甫见到他时会常常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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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疏旷了很久。昨夜是火热探，并且由笨拙到配合一致的过程。他的生疏取悦了她。秘密的喜悦令她一睁眼就笑意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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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了他仍沉睡的脸，也不打搅。她决定探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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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小心抬起他搁在她腰上的手臂。她认为她该看到些什么。没错，有伤疤，呈圆圈状。她真的狠狠咬过他对吧？血腥味似乎仍在口腔内，那快意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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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了九针。她猜，并且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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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什么她会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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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她的梦境真实度比她自己猜测的多更多。原本她只信二成，现在至少提升到七成；她无法相信一个人的梦境来自百分之百的真实，全无美化的杜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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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为她已知道了全部，但卫极似乎认为不够。他深邃的黑眸深处总有几分期盼，似乎恳求她再多做一些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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