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这算是你心情不好的发泄途径吧，例如登山流汗会让心力充盈，或是什么别的原理，去四姑娘山那次也明显的感觉你很低气压，闷闷不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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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璃思索着答，倒很诚实的答：“嗯，可以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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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你影响这么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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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予宁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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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指名道姓，没再有更多的延伸，温璃心里却明白她在说什么，指向了谁，动作缓，神情也停住，仿佛木偶剧中的木偶突然失去了演员的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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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裴予宁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口里正问这：“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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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璃却已然回过神来，似乎忽略了她正在说的话，点了点头：“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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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予宁一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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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了，仍旧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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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远隔重洋也仍旧会为她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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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另一份上赶着摆在眼前的爱，也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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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江倚青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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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更进一步的亲昵，不过是自欺欺人的醒悟，裴予宁视线落在温璃苍白的唇上，看她穿好外套，温璃正要推门离开之际，裴予宁忽然牵住了温璃的手腕，更加固执几分地问出了刚才的问题：“倘若没有她，你会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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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璃看着她，气息凝在这方寸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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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隐约察觉到的情绪，如今终于宣之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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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所有的记忆都闪回了昨天，那些任性和放肆，燥热和宣泄，也是此刻，才终于留意到了裴予宁耳后突兀的红斑，嘴唇刚结痂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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