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章：去他妈的大道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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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修之微微一笑：“别急，想想绎天术，想想你从它身上看到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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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明闭上眼，开始想着绎天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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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何为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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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灵气，灵生万物，演化万千，规则本应至繁……可，它真的至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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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历残留史载，神偏爱灵界之毓秀，恶魔界之邪秽，便夺魔界之气运添灵界之盈余，于是受到灵界生灵的歌颂。然，好景不长，某日灵魔二界突生缝隙，神明为修补裂缝而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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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修之一步步引导：“但，这些史料的背后，又说明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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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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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修补裂缝，能够缔造世界的神明为何就因为这陨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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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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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如此，天道本与神明一体，神明陨落后它也大大受创，可它仍然这么做……缘何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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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界因神明的偏爱而爱戴神明，那魔界是否因神明的偏心而厌恶神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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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来，大道并非至繁，而是至简。有暗才有光，如此才能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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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神明不能有所偏爱，不能……有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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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如此吗？无情之人，算是神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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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明额头上开始出现豆大的汗珠，整个人都有些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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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修之见状，连忙握住他的手，轻声安抚他：“别急，只要问问你的本心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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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手上突然传来的，另一个人的温热触感，听着那人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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