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第八十七章：天道显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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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没有，反而出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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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那东西开口——事实上这人形根本没有嘴巴，也不知道声音是从哪儿发出来的——说道：“衍启，吾终于等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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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十分缥缈浩荡，用耳朵听就像是一阵浩渺的歌声，但是脑中却自动出现了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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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启是谁？”裴小明皱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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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玩意儿是天道的话，那么它口中的衍启应当是自己的那个“前世”——嗯，打引号是因为自己并不想承认那个没用的家伙是自己ide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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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那声音再次说道：“衍启便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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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小明刚想说什么，那声音却并不给他这个机会，而是继续说：“衍启，你太让吾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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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你是因何和陨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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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神者，以天地为刍狗，你怎能有情？你是为了修无情道而轮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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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你非但没有修成无情道，反而修成了极情道，你如何成神，如何掌管因果轮回，天地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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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那原本平静的声音中甚至带上了一些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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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小明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听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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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了两遍了，一遍告诉自己，一遍告诉师尊，如今，再跟你说一遍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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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时间很紧，我师尊还在外面为我拼命，我觉得你既然知道我修了什么‘极情道’，那必然是知道我的想法的。你让我突破了圣境，我觉得你是赞同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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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十分从容，话语也在快语速中保持着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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