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第九十七章：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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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完这个略显沉重的话题后, 裴明起身正要离开, 却突然想到了什么, 转身对裴小明说：“对了, 这件事……先别告诉你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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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小明沉默了一会儿后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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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明轻叹一声, 缓缓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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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所谓的真相, 对越修之来说, 过于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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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系统给越修之画的大饼是“复活”, 一开始越修之是为了这个大饼而做任务。但是裴明也知道，在越修之心里，有太多比生命更加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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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面, 支撑越修之坚持做那些所谓的任务的唯一理由，便是“做任务时为了维护世界稳定, 若世界脱离轨迹，便会彻底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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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着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尽管这些都符合“大义”, 但越修之从未因为自己做的是符合“大义”的事情而将自己做的一切事视为理所当然。他会愧疚, 会自责，会煎熬，甚至痛不欲生。他向来是一个这样将任何事都分得明明白白, 而苛刻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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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 这些“大义”也是他的精神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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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怎么舍得……让他知道这些所谓的“大义”都只不过是一个弥天大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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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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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裴明渐行渐远的身影，裴小明也转身准备离开了，却见一个白点飘到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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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也不知道该多好。】系统传音给裴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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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个没有感情的机械音, 却听出了悲伤，明明是个小小的白点，却看出了哀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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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存在了几万年，跟过无数任宿主。它不是一开始就是冷心冷肺，ai其实是另外一种智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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