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第一百一十五章：张嘴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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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再次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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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阿裴从门后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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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修之已经隐隐发现了, 裴明在幻境中只拥有半自助性, 尤其是在他囚禁自己的这一幻境中, 裴明说的话和做的事，都不受他自己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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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他囚禁自己时, 对裴明来说便是将他最愧疚、最不敢回首的往事一次次地挖出来让他再次面对, 这应该是幻境本想呈现给他的内容，再加上裴明自己本身也有一些“强迫他自己回忆”的意思, 所以在这个幻境中，他的自主性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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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囚禁他的回忆，则完全是裴明对自己的惩罚，所以裴明具有完全的自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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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明不疾不徐地走到了他身边，眸色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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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裴。”裴明好像正打算开口说些什么，却被越修之直接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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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明突然脸色一变, 像是从原本高高在上的冷漠变成了暴怒, 他阴沉着脸开口道：“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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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裴。”越修之重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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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具身体的手筋脚筋已经被挑掉了，所以越修之半伏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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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完全没有看到裴明阴沉的脸色，反而十分吃力地抬起手, 想要抓住裴明的手, 却因为太过无力而几次和裴明的手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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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之后, 裴明在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前，抓住了越修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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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手是一片冰凉, 他仿佛有些反应过来了，但却下意识抓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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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修之看到自己的手被裴明牢牢抓住，笑得眼眸都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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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阿裴, 我想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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