俶的亲信侍卫立刻举刀,将这名丰安军探马刺死。
“俶儿,你这是干什么?”
李亨愠怒道,怎么能乱杀朔方军的探马呢?
他现在能依靠的,也只有和李瑄关系不深的朔方军和河东军了。
“父亲,李贼任过丰安军使。据孩儿所知,那丰安军使阿史那扶汶是李贼一手提拔到亲信,他能在丰安军使的位置上七八年之久,多半是李瑄向上一任节度使安思顺、兵马使王思礼有所暗示。”
李俶聪明,向李亨回答,又说出线索:“父亲没觉得杜留守迎接我们的速度太快了吗?”
“就是如俶儿所言!”
李亨拍手,心中后怕,又问李俶道:“该如何去做呢?”
虽然如此,但李亨在这一刻毛骨悚然。
李贼的影响力太大了,隔这么多年,都还能影响朔方军。
即便他到朔方,也会如履薄冰,不能如想象中的美好。
而且他害怕阿史那扶汶派人在前方堵截他们。
“父亲,灵武郡我们必须得去,否则前功尽弃,我们不要再走官道了,从偏僻的小道,山道出发。”
李俶向李亨说出自己的建议,他也认为前方的官道上有丰安军严阵以待。
李贼令丰安军堵截他,恰恰说明李贼没有控制朔方军,只有丰安军听李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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