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惊恐与愤怒。
“就他们两个?你们为何不设法劝阻?为何要让他带着信王一起去?要是信王在皇上面前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话,那可如何是好?”
田尔耕面色微窘,缓缓开口,语调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谨慎,“九千岁息怒,皇上对木工的痴迷已非一天两日,我等虽屡番苦心规劝,却都无功而返,
陛下一向体恤民情,微服私访之举,倒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这次出宫事发突然,令人措手不及,
至于信王,皇上对他宠爱有加,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任何人都不得对信王无礼,
这朝野上下都是心知肚明的,若我等贸然强行阻拦,非但难遂其愿,恐怕还会适得其反。”
魏忠贤闻言,不禁陷入了沉思。
他深知皇上的脾气秉性,更明白信王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若贸然插手其间,非但会触怒龙颜,还可能让信王心生戒备,对自己不利。
片刻之后,魏忠贤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仿佛已将一切筹谋于胸。
“罢了,此事暂且放下,速速遣人,将皇上参加木工大赛的诸般细节探个水落石出,尤其是信王在其中的表现,
老夫要知晓他们的一言一行,所作所为,务必详尽无遗,不可有丝毫遗漏。”
田尔耕闻言,连忙点头应承,“是,九千岁,属下这就去安排。”
魏忠贤挥了挥手,示意田尔耕退下。
待田尔耕离开后,他独自坐在书房内,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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