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榻前,只能空口呼喊着冤枉。
“皇上开恩!老臣实在不知那碗汤里有什么!”
“你说为何要加害皇后?为何要害朕断子绝孙?”
朱由校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敲击在太医的心头
太医身子抖如筛糠,颤声答道:“回皇上,微臣实无此心啊!微臣方才细细查验,发现娘娘乃是误服了打胎之药,
此药无色无味,极难辨识,微臣……微臣实在有罪,未能及早察觉,以致酿成大错啊!”
朱由校闻言,怒不可遏:“失职?你这颗脑袋,朕留着又有何用!
太医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祈求皇上能够饶他一命。
这时,银杏被押了上来,她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恐惧。
朱由校虽然羸弱,双眸却如同狼虎般凶戾。
他死死地盯着跪在面前的银杏,质问道:“说!那碗药中的毒,可是你下的?”
银杏吓得浑身颤抖,拼命地摇着头,声音中带着哭腔:“不……不是奴婢,奴婢只是遵照太医的吩咐煎药,奴婢不知道药里会有毒啊!
皇上饶命!奴婢真的不知道那碗汤里有什么!”
朱由校闻言,怒目圆睁,沙哑的嗓音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杀意。
“你们这些狗奴才,竟敢谋害朕的骨肉!来人,把他们统统给朕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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