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对我说道:“你不用去,待在家里等着我回来就行了。”说完花田就朝着楼下跑下去了,那个老人也随着花田缓慢的走下了楼。
现在整个左手臂和左肩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好像它们是木头做成的一样。肩胛上的伤口早已感觉不到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迟钝的麻痹感。我知道当这种麻痹延伸到我的心脏时,我就会死。我太清楚这种毒药的作用了。
他自然不会丢下她,怎么会就这样丢下她?她的疑问是不必要的,担心也委实是沒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