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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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互相都懂事一点，互不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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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企鹅人嘛，就可以作为被瓜分的那个补偿抛出去给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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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众多势力非常默契的合作模式了，甚至在哥谭大大小小的帮派之中也很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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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叉骨目光凝重的等待着蝙蝠侠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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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是能先稳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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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外来人，甚至没有哥谭本地反派了解蝙蝠侠。黑暗之中，交叉骨听到了蝙蝠侠略带自嘲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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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问题，二代药剂的配方，是出自谁？”蝙蝠侠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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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叉骨一颗心沉入了谷底。面前这个不开窍的义警并不接受他所说的各退一步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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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奉告。”交叉骨咬牙切齿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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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蝙蝠侠抛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而后转身离去，沉重的脚步声逐渐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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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叉骨忍不住朝着脚步声的方向喊着：“别以为你在做什么正义的事，蝙蝠侠？你本质上和九头蛇，甚至企鹅人有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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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义警？你不会真以为自己做的事不违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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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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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只停下来两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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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警有些低沉，但吐字格外清晰的声音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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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否认我个是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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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我认罪之前，我会让你会先受到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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